CPY正经日常之怎样干掉弱鸡组织

此时此刻我也感到快乐 下次我要给五竹面里加一只魔鬼椒

Caterpillar Yard侦探社:

盐渍五竹:







此时此刻我感到快乐。




今天上午我们风部长光临侦探社,说是要委派案件,并正式严肃地邀请我们出来——吃面。不管怎么说,吃面是好事,我喜欢。还得谢谢风部长这个邀请使原本还没睡醒的我瞬间充满干劲。七个人的份好像都是他付,也是蛮辛苦的,从精神上感谢他一下。




虽然好像真的是说什么重要的事,但我这边可能对面过于专注,只知道要去找什么组织,什么居民动物之类的,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我猜想大概是一些居民自发成立组织非法捕杀珍稀动物进行买卖吧。都连起来了,我自认这个猜想一定准确无误,开始佩服自己。




内心演绎了一通,我放下筷子,碗里残留了我一般不会喝完的面汤,开始听他们谈话。外表上我当然一直是认真听的样子,这种伪装我还是很拿得出手的。这时候严行和风城好像刚商量完报酬,可惜了我没有听到,不然数量可观的话我现在就能开工。当然工作归工作,谈完了就开开心心聊天,七个人完全是包了一整张桌子,热闹得很,我给大家杯子里水面上加了层压,水都倒不出来,然后贴心又亲切地为大家面里多加辣。




但最后好像没人尝试喝水,不知道是我辣加得不够还是怎么样。








我们是工作效率高的侦探社。接案就要开会,严行把几张照片和纸扔在桌子上,我拿起来看了看,是几个奇奇怪怪的可能是生物的影像,以及案子的正式委托书,一眼就看到了酬金:民事案件,一百万。




惊了,一百万。提成下来我大概也是可以挥霍好一阵子。好了,如果我去一定会完成这次任务。有钱能使鬼推磨,还能让我去干活。




“这个案子有点奇怪,”严行从我手里把材料接过去,将照片在茶几上一一摆开,“相关地点的居民报案,说是有时候在附近见到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怪渗人的,他们觉得有问题。”




“就凭这个?报案?”江源提出了我也想问的问题。严行往桌上挑了挑眉:“你看照片。”




这回我仔细看了看,一个马头配三条腿加条狗尾巴的生物,一个鸭头配马的下半身的生物,一只雕头加上鲨鱼尾巴的生物,诸如此类。




马鸭,鲨雕,确实怪吓人的。




“警方搜查了很久不知道从何查起,所以才给我们干。”




瞻鹓丢回一张照片,“说得好像我们就知道怎么查一样。”




严行一副“我有什么办法”的样子,示意江源准备制定方案。我浮在沙发对面侧躺着,看着那张鲨雕的照片从团栗手里传到官鸠手里再继续传,总觉得它变得地位特殊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摆在接待室展览,我有点害怕。




“目前有两个方向可走,第一,如果这些只是普通的怪物,有危险的我们负责清除,没危险的我们负责交给国家。第二,如果这些是人为制造的物种,我们需要找到源头进行交涉,必要时动用武力。”




不愧是副社的方案,我完全没有异议。




由于目标尚不明确,也不知道这些生物会不会有惊人的攻击性,我们还是决定让能打三人组出动,以防万一带上我们社唯一的治疗团栗,瞻鹓和官鸠暂时留守。临走时我给官鸠塞了一点资金,提示她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尽量帮我准备一碗牛肉米粉加个煎蛋,如果她出去吃夜宵,帮我带一份。团栗看到了,也过来加了一份资金。我仍然记得瞻鹓那个眼神,搞得好像我有可能回不来了似的。




出门就是辆车,气派。风老板——允许我这么叫一下——给我们当了把司机,气派。








气派可气派完了,到了地儿下车就难办。脚下是草地,四周稀稀落落几座房子,标准的乡村边缘地界,一片宁静祥和,根本就没什么异样。




这该怎么搞,等着那些玩意儿出现?太浪费时间了,我们又不是来度假的。




我还没摸清周围的环境就看到严行满脸都写着不好过,像客户报了案没交定金打电话过去是空号一样。然后他说:“有股子血腥味,应该是昨天新埋的。”




惊了。




我们跟着严行七拐八弯地绕到一个小树林边界,他指着一块地儿,目光非常坚定,江源动作快得很,照着地上新翻过的土立刻就划了个圆,里面的土壤正在一层层压缩减少。坑里面慢慢浮出东西来,果然是具尸体。




我开头还没分辨出这是个什么东西,露出来一半白色的,我以为是个球。后来全部显出来才知道,这个球是它的后脑壳,这是个像老虎又像熊又像鳄鱼又都不像的物种,还是白色的。它被拦腰斩断,一半倒着一半斜靠在土壁上,肚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断口滑出来,黏在一起,皮毛和肉松松垮垮地分离开又套着,底下还有层液体,身上印了一层浅灰色的字母数字,八成是编号一类的东西。




我盯着分析了一会儿,然后以诚恳的目光看向团栗,还没等我抱着一丝希望开口问,她就回了我四个字:“回天乏术。”




这么一来只能从编号入手了,根据方案来看是第二个方向。我觉得大家应该都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这时候意识到之前的猜想貌似是对了一半。好吧,不到一半。




“应该就在附近了,”严行还是那个表情,揉了揉鼻子,“这种逃出来的他们肯定要趁跑不远的时候干掉。”




“民转刑了,社长,”我突然就兴奋得很,想想这个案子突然变得有点刺激,“回头得叫他给我们多加钱。”




“加到两百万。”




“附议。”




三个人一人一句,蛮好玩,跟冒地鼠似的。我相信严行和我们也是一样的想法。




我们决定在周围问问居民,话是这样说,实际上旁边也就三四户人家。抱着试一试总会有线索的心态,我们填上坑,敲开了第一家的大门。




是个老太太。但是耳朵好像不太灵,我们敲门敲了很久,声音越来越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强拆,结果老太太出来就是一句对不起啊你们敲门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好吧,问正事儿,最近有没有在附近看见什么奇怪的动物,从哪儿跑出来之类的。




老太太回答:“对门那小伙子特别善良,各种流浪动物都收养,还分类在院子里养着。打猎也特别厉害,林子里很多野兽他带回来都还是活的。村里人也喜欢和他打交道……”




我们问了什么来着?




不管了,就这段话,貌似已经为我们提供了怀疑人选。运气还可以,第一家就找到了线索。告别这家,直冲对门。




“对门那小伙子”刚好开门要出来,看见我们一行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好像有点害怕,赶紧把门给关了。本来还只是怀疑,我们这还没动武呢就怕起来了,那肯定是有问题。所以这回就不敲门了,直接让鸦哥把他门给弄掉,让他看看我们的厉害,哼。




这家伙想从后院逃跑,我给他吹起来,让他感受一下空中划水的快感。




“我只是个小角色我是被威胁给他们提供原料的入口就在后院放过我吧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这个人怎么回事。




按照常理,这种看门类角色应该在被逼问时选择为了组织自尽也要保护信息才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怂,这都什么玩意儿。




看来是我们太厉害了,真棒。








现在这算个什么事。




我们在后院看到了各类……铁笼子。大部分地上能跑天上能飞的都在这里分类关好了,水里能游的也分开放在鱼缸里,简直是个微缩动物园。所谓入口,就只是碰了机关开出个暗门通往地下的楼梯,这个机关是我们在院子里四处摸了一遍摸出来的。




下面看起来一盏灯都没有,到第五六个阶梯就已经一片黑,这他妈就有一点悬疑的感觉了。




我们是勇往直前的侦探社。大家互相交换着眼神来决定谁应该第一个下去,都是客气人,推来推去的,不愿自己一个人揽功。最终以猜拳决定,我输了,话不多说,我立马跳了下去。




只要我速度够快,他们就得再选个第一。








到达宽阔的地下空间后,我感到自己仿佛被欺骗了。




哎哟,娱乐场所。




这是我下来后针对第一眼看到的景象所想。




“想必严总对这类地方非常熟悉了,那么请给我们带一带路吧。”等到另外三个人下来,我这样对严行说,还没忘用上我的塑料笑容。




“我也没来过这里好不好。委屈。”




我们三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姑娘在这儿乱晃,怎么说都蛮奇怪的。中途还有人“嗨”我,要是找不到什么我就回家不干了,真的。




四处看了一番之后才发现还有电梯,装得蛮有年代感,门还是那种铁制往一边收缩的,都生了铁锈,拐角处的螺母估计拧都拧不动,还会拧得一手棕黄。外面和里面顶上都有显示楼层的东西,像半个钟,指针指着楼层,现在是指着1,后面还有2和3。一层一层看,我们就是有耐心,猛着来。








地下二层是个赌场。




我三百多年勤劳善良双手干事,什么赌场我没见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赌场里的人都迷之自信,我以为他们都是非常非常非常有钱的大人物,几十亿随随便便一挥手,所以决定去旁观一下。在得知他们每一轮的赌注最多只有十块钱之后,我才知道,大家都是因为输的钱少才如此快乐,这里一定是为穷人们专门设计的穷人赌场。花最少的钱体会赌博的最大快感,听着还挺赚。








地下三层是个拍卖会。




这回都是些真大佬,如果说上面是穷人赌博,下面就是富人拍卖了。




拍卖品是一匹长着翅膀的马。通体冷白色,密集的马鬃透出一点浅蓝,翅膀经过灯光照射后,在暗处发着荧光,确实惊艳。只是不能真正地飞,只能作为观赏品供人展览,被当做炫耀的材料。




我们在几十排座位后的地方靠墙隐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紧盯着替换卖品的人从什么地方出来又下去,缓慢接近。在拍卖主持人宣布最后一个拍卖品,那批人最后一次回去的时候,我们赶紧跟着溜了进去,快速打晕了前面的几个人。




仍然是往下的楼梯,想不到下面竟然还有空间。楼梯不长,我们一溜走到底。




姑且把这里叫做地下四层,该怎么说,没有墙,全是到顶的大铁笼,分两边,中间一条过道,左边都是像我们收到的照片里那样的物种,右边则是像拍卖品那样的物种,其中还有一匹和刚才相似的马,但多了眼角上的鳞片,会反光。站在中间,两边简直就像地狱和天堂。




左顾右盼地走完过道,尽头是扇铁门,比电梯门还要旧,锁倒是挺新。我还准备在旁边找找钥匙,或者回去在那几个楼梯上晕倒的人身上找,江源过去一摸,锁就断了。




“开锁这种事情从来都不要钥匙。”江源如是说。




不得不说,这是个实用性强得一批的技能,我突然有点羡慕。




开门后——还是楼梯,我走腻了,好累,真的。不过考虑到后面可能会开始有危险性,我们仍然保持防备姿态。不得不说,凭着前面的经历,我只能断定这个组织的安全防范意识实在是太——弱,可能是根本想不到会有人来调查,地上的放着个怂人,地下各种入口没人把守,要我我都不会这样做。




最终,地下五层,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室,约摸有二十来个人,大部分聚在一个角落。十几个实验台,还有杂乱分布的装着各种生物的罐子,淡紫色的液体冒着小气泡,里面漂浮着应该是已经“制作”成功的实验品,有些身体上还有人类的部件,甚至有上半人身下半鱼尾的人鱼,以及只有下半身还能活动的“人”。这种场景有股无形的压迫力,四个人都倒吸一口气。




“我以为前面的那些已经够了,”团栗用着像说悄悄话一样的音量,“没想到他们连人类都拿来做实验……”




“现在怎么办,直接打?”严行示意众人分散躲在那些罐子周围,不要发出太大声音。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我也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决定:“上吧。”




那就上。我们三个能打的各看准一个人,蓄了力就是冲,不管用什么方法,打到活着起不来就行。这种做法成功引起了其他人的骚动,纷纷掏出枪来射杀我们这些外来闯入者。




唯一的防备手段就是枪,我今天真他妈的长见识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子弹打过来,在我们附近被逆向气流减速直到停下,掉在地上,叮了哐当的响声真好听。就这么会儿团栗已经用短匕放倒了几个,坐地上对流血的腿没一点办法。




擒贼先擒王。我看准其中一个被几个人保护着好像是老大的人,用上升气流把他浮得高高的,打算用人质威胁其他人停下攻击,省得再麻烦江源把他们的枪给废了。结果攻击倒是停下了,人都开始往外逃跑。严行弄了个火墙,把这些人给围着,他们又往回跑,这么多人算是全困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塑料组织。我真的很想教育一下他们老大,平时为什么不巩固民心,你看这种时候都没个人保你。




怎么搞得我们好像反派一样。也不能怪他们。




联系了风城,剩下的事由国家派人来解决,顺便把上面三层也给查了,这回一定收获颇丰。




通过审问我们才得知,这些生物都只是为了满足制造者本人的观赏欲,其中比较符合人类审美的被拿去拍卖赚取利润,偶尔有一些会因为薄弱的安保措施而跑出去,但不久就会被发现清除。




该说什么呢,我无话可说了。








临走前我们发现实验台上还有一只受伤的独角兽幼崽,根据旁边的资料来看,是马和独角鲸相融合的产物。它和之前那只拍卖的马长得很像,鬃毛是真的浅蓝色,其他的白色部分在阴影处也是透着浅蓝,额头上的角质感凹凸不平,像被雕刻过花纹一样。




团栗大概是医者仁心,动用能力给独角兽治疗了一下,结果独角兽恢复后黏着团栗不走了。




蛮可爱的,跟着我们可爱担当一起。大家一致同意带回去养着,反正是自愿,皆大欢喜。








回到侦探社,我得到了无比期待的牛肉米粉。和中午的面一样不要辣加个煎蛋。人类的粉面就是好吃,比天天吃单纯的白米饭配几盘炒菜好多了。




这次案子除了独角兽之外体验极差,我们一致决定把价钱提到三百万。交涉过后,几个人在餐厅围一块儿帮团栗的独角兽想名字。我吃我的粉,瞻鹓从冰箱里拿了瓶老干妈出来跟我一块儿吃。




此时此刻我感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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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聊,去码头打个薯条下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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