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白】毛茸茸魔法No.1(短篇完)

标题真的是瞎起的求求当没看见 太丢脸了

大概就是一个特警队长突然变成警犬的故事

剧情很乱很沙雕(。)慎入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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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科学至上主义者的信仰受到了极大冲击。

白起盯着锃亮反光的盥洗镜久久语塞,沉思间镜中影像连带着洗手台上的牙刷都仿佛在向他大喊一声“surprise”。他晃了晃脑袋,想着干脆找胶带粘起来算了,想法还未落定就透过镜面看见自己头顶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肉眼可见拉成一条直线,抖抖索索埋在发间。

哇哦,酷。白起想,我要不还是去睡个回笼觉吧。





01.


李泽言是被浴室传来的脆响吵醒的。

他和他家小特警已经错开作息有段时间了,手头大案放不下忙得白起甚至好几天住在警局家都不着,要不是家中随处可见两人份的套杯毛巾各种各样,李泽言几乎要怀疑自己穿越回了曾经尚且单身的时点。

久违地听见白起的声音无疑是令人欣喜的。李泽言放轻了脚步悄悄由背后接近——也不知道这人在忙些什么,居然对此毫无察觉。他收紧手臂身体贴上恋人未被宽领睡衣遮盖的肩颈,早安吻是他们约定俗成的日常习惯,然而意料之外的,白起在下一秒居然挣脱开来,退后几步贴在浴室的墙上皱着眉看他。

李泽言几乎要脑补一出厌烦旧爱的大戏来。但随即他望向白起一左一右死按着头顶的双手,深思熟虑恍然大悟:“你……在偷偷扎双马尾?”

白起:…………

白起:我真想把你脑子剖开看看。

他放弃般长叹了一口气,放开手随波逐流,那两只方才因李泽言靠近咽喉而感到威胁,拉成直线的毛茸茸尖耳此时又立起在头顶上。

“你看。”白起甩甩和警局里的德牧如出一辙的那对大耳朵,意欲解释什么却发现李泽言的视线始终粘在自己背后,表情还迷一样的似笑非笑,“你有点恶心。快走吧别烦我。”

“烦?”李泽言抱着手臂一动不动,“我看你不是真这么想的。”

特警敏锐的直觉令白起察觉到一丝不对。他顺着对面这人的视线也看向自己背后,此时此刻一条同样毛蓬蓬的大尾巴——居然还有尾巴?!正情绪高昂呈跳跃式甩动着,他毫不怀疑如果这家伙没长在自己身上这会儿说不定就得化作竹蜻蜓上天自由飞翔。

“你看。”李泽言视线在白起表情复杂的脸和不留情面洋溢着快乐的狗尾巴二者间穿梭,模仿着白起刚才的语气,刻意为之的意图不能再明显,“白警官还有什么证词要说吗?”

白起差点一个牙杯冲他脸丢过去。

“没有,快滚。”




02.


指针刚过11点45,白起就已经出现在华锐巨大的落地窗外。

将近正午的阳光一点也不美好,带着老子就是要热死你的气势直直往人身上投,白起调着风环绕在周身,拥有了犬类特征使得高温更加难耐。总是开启的落地窗大概被哪个新来的清洁人员反锁了,他烦躁地敲敲窗玻璃,头顶两只耳朵都被烘烤得耷拉下来。

李泽言终于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浮在半空的身影,此时已到正午太阳烈得可怕,他忙不迭把人从窗外拉进来。屋内凉爽的空气霎时包裹周身,蔫不拉几的耳朵总算巍颤颤抖了两下表示存活。白起还睡意正浓,迷迷糊糊想着狗不经晒这一点还是得真正体会才知道有多痛苦,头疼欲裂眼都懒得睁。

这一切在李泽言眼里就成了不得了的突发事件。他只看见白起自打被他拉回来就双目紧闭一动不动,手忙脚乱把人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也没寻见什么外伤,但连看见他就不由自主甩成风车的大尾巴都耷拉在沙发上半死不活,事态表面看上去真是刻不容缓。

白起被周围动静吵到挣扎着睁开半只眼,仅余一点睡意瞬间被李泽言毫无预兆靠得极近的脸惊到九霄云外。体内蛰伏的犬类警觉本能因意外跃动起来,他突然感到由心而发的烦躁,耳朵向后拉平,竟一口咬上李泽言伸来的手。





03.


魏谦真的很绝望。

他碰巧路过好心替总裁带上没关好的门,头刚探了一半,看见方才还进行严肃会议的李总此时正按着谁在沙发上做些什么——仔细一看被按着的是对面警局的白姓特警队长,再仔细一看李总居然还拿手堵着人家的嘴。

这等明目张胆的袭警行为令魏谦倒吸一口冷气,也不禁思考为什么那位血气方刚的年轻警官还没和总裁打起来。他谨慎思考反复结论,越想越不对劲,眼前画面也越看越不对劲,细思恐极赶紧关门走人不留功与名。

明智地选择了关门的他自然不会知道几秒过后屋内又是怎样一种焦灼战况。


“咬够了?解气了没?”

李泽言倒是没什么把手抽出来的意思,皱着眉往对面看:“想不到白警官还有这等能力。”

话说完他也觉得有点不对劲,盯着白起凶神恶煞咬牙切齿的脸,目光从头到尾扫上一遍再从尾扫到头,熟悉的若有所思。

“……你别看了,条件反射控制不了。”白起被盯得发怵,觉得有必要打断这人的思考,末了还是没忍住损他一句,“可能你讨狗嫌吧。”

白起这话讲得风轻云淡,不是李泽言根本看不出来他正憋笑到爆炸。早摸透了白起性子的华锐总裁又哪是常人可比,安静听完不气不恼不说幼稚,同样风轻云淡冲白起勾勾嘴角:“没事,我就当被警犬咬了。”

“…………”

白起突然想真情实感再咬他一口。

然而李泽言的注意力却全放在白起头顶那对因情绪波动拉成直线的大耳朵上。李泽言是个毫无疑问的猫派,但当这一切放在白起身上时总顺理成章地令他心痒。此时它正毛茸茸地从小特警睡得满头乱翘的的褐发间探出来随呼吸轻微抖动,看起来手感不错。雷厉风行的总裁大人当即就付诸了行动,出手果决连白起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可惜,触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和头发比起来差远了。

二人维持着有点尴尬的姿势将近两秒李泽言才想起把手掌从白起头顶挪下来。出乎意料的,白起没有用关怀智障的眼神看他或干脆转身起飞,而是居然向前半步追上收回的手一头钻进李泽言臂弯中。惊了。他低头去看白起的脸,隐隐约约看见他家小特警紧皱的眉头,惊讶不甘中带着一丝绝望。李泽言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个白起模样的小人,抱着自己的头在地上打滚,边滚边大喊“快停下来你这只没有尊严的傻狗”。想到这里他一个没收住直接笑了出来。

白起试图放出一个凌厉的眼刀:“你……”

李泽言笑意不减,环着他指指他身后呼啦呼啦快乐的大尾巴:“你想说什么?”

……算了,沉默是金。

白起自暴自弃把脸往李泽言衣服里一埋,隔着布料的声音闷闷的,放弃挣扎。

“闭嘴,别问。”他说,“条件反射。”






04.


顾征觉得自己的贴心好战友最近有点奇怪。

抛开白起在室内也总要戴着帽子这点不论,单就对气味的敏感程度就令人能惊讶半个月。隔了半个办公室远都能闻出谁带了什么午饭,精准率高到顾征偶尔会想白起是不是被哪只警犬魂穿了——在第四次因试图偷偷探究白起帽子下的小秘密而差点被暴起咬伤后不久,顾征完美证实了自己半差不差的迷幻猜想。他求生欲强烈地收回捏着文件夹原本打算从背后吓白起一跳的手,回忆起刚才场景心有余悸。


即使是上任不到半年的新警员,面对这两个人也能迅速从起初试图劝架的慌乱调解员进化为面无表情的佛系看客。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而李泽言与白起这两头虎则处于偶尔你拍我一爪子我甩你一尾巴的模式,后者毫无自觉的狗粮散发譬如“李泽言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嘴太欠”等发言,更是令暂且没有对象的各位同事听完男人沉默女人流泪。

所以在李泽言踏进警局大厅的那一刻,在场诸位原本是见怪不怪的。

白起试图惨无人道地无视周遭突然安静些许的空气,从刚才起自身直觉和犬类敏锐的感知力就不断提醒他接下来没什么好事发生。他看向李泽言手中熟悉的保温桶,活泼可爱的蝴蝶结小熊图案令白起想一个电话拨过去灵魂质问送他这个桶的学妹。众目睽睽下自尊心与前一天在李泽言办公室的丢脸回忆令他决定当场装死,背过身努力隐藏起毫无服从性的尾巴,搭了旁边顾征的肩膀就试图打掩护撤退。

“白起。”被无视过一次的李泽言倒也不气不恼,游刃有余地冲着白起离开的方向喊了他的名字,志在必得,“白起,过来。”

话音未落顾征就目睹他靠谱的好战友突然撒开手跟被精神暗示了一样毅然回头朝来时的路走去,就是气势不太对,总有一种对面不是他对象而是仇人的感觉。没人知道事实上白起已经在内心唾弃了自己不受控制没有尊严的本能一万次,暗地掐了把掌心,数着步子就等到李泽言身边蓄力给他一拳。而李泽言又哪里是坐以待毙的角色,早有准备抓准时机就按着人往头顶不轻不重撸了一把,成功让被激起犬类本能的小特警又被迫主动钻进他手掌之下,看他对风中传来四周议论纷纷的声音选择性失聪,面带绝望伸手按下蠢蠢欲动的尾巴。

观望全程的顾征惊恐地退后了一步。

这哪儿?我谁?这谁?白起?

妈耶。

他拦下一旁不明所以打算拉架的小新人,不禁感慨自己也曾有如此青葱无知的过往。

“没看过白队和李泽言打架?”

“别看了,对心脏不好。”





05.


白起决定和李泽言分手一晚上。

他懒得和此时正专心致志不知道在手机上翻阅什么的李泽言扯皮,只思考明天如何面对同事们的询问就令他头疼,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收拾了被褥打算趁空溜去客房。此时此刻这些不算细微的小动作自然是一下不落地统统被始终关注着白起的李泽言收进眼中,关掉手机上排列整齐的训犬指南起身,胸有成竹。

“等一下。你到底有什么事?”早经过各种大风大浪的白警官也不是吃素的,护住头部同时不动声色捂上了耳朵,“有事也明天再说。”

李泽言直视着白起完全疏于防卫的腹部,带着套路得逞的轻微笑容伸出了迅疾的罪恶之手:“理论和实践是要相结合的。”


卧槽。

白起自打长出耳朵尾巴以来还从没有感觉这么刺激过。犬类最柔软脆弱的腹部被触碰时的身体反射使得毫无类似经历的他脑袋直接嗡的一声,耳朵上的毛都微微炸开来,那一瞬间他只想不管不顾干脆放弃自我。大尾巴扑拉扑拉快要甩到起飞,再睁开眼勉强找回理智的时候白起发现自己已经仰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屈起膝盖,像普通满足的犬类一样露出柔软腹部,整个人就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李泽言面前。他惊了,尝试挣扎起身,发现强烈的本能竟然已夺去了身体掌控权。

……快停下来你这只没有尊严的傻狗!

白起还是把方才心里话小声嘟囔了出来,维持这个姿态朝李泽言投去尖锐的警告眼神,像只龇牙咧嘴虚张声势的幼崽:“你敢过来试试?”


李泽言终于笑了出来。扯松领口挂上余裕十足的微笑,步步紧逼居高临下,他说。

“我怎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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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聊,去码头打个薯条下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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